我喜爱的书刊读者,曾经和读者最近的《读者》
我喜爱的书刊读者(曾经和读者最近的《读者》)
二十年前收藏的《读者》
说起来,已经是十多年前的故事了。
我曾在新疆工作生活了六年,六年时间里, 我走遍了天山南北。每次进城,流连最多的就是书店和街头林立的书报亭。那时,不管是在书店还是书亭,最醒目最靠前摆放的肯定是《读者》。我经常一站就是几小时,先按照标题选定读本,再粗略阅读重点篇章,然后把最衷情的几本挑出来。回程的路上,背包里总会增加几本书刊,其中《读者》是必不可少的。
我喜欢《读者》,它每一期都有几篇令人爱不释手的美文,像一支无形的手在拨动你的心弦,让你浮想联翩仰天长叹!它文字新颖独特,篇幅不长却很有嚼头,不论你的心绪如何紊乱不堪,一旦读起它就会沉静下来,被它感染,被它融化,思绪被它引领着像清澈透明的溪水自然流淌而不能自拔,这种享受在别的报刊里是不容易得到的。
于是,清晨或傍晚,我总爱手捧《读者》在山坡上散步,边读边走,边走边读,有些篇章甚至能背诵下来。
时间长了,舍不得丢弃,就把《读者》的精华篇章分门别类地摘录,用电脑打印出来,装订成一本书,并且给它起了个好听的名字:《珍珠集》!既然称谓书,就应该有个序言才是。于是我又动笔写了几句话放在前面,名为:《编者的话》。如果您一不小心看到了这段文字,不妨顺便瞭上几眼:
二十年前收藏的《读者》
编 者 的 话
——《珍珠集》序言
只身一人,不远万里来到新疆,工作之余,孤独寂寞常袭心头。好在我有读书的偏好,阅读充盈了大部分业余时光。
或晨曦微露,或夕阳西下,常手卷书刊在山坡上散步。南疆的山大都不长草,嶙峋裸露的岩体经过千万年风雨剥蚀,形状千姿百态。相形之下,浩如烟海的书刊何不如此:有的篇章立意肤浅行文粗糙,无病呻吟之风漾于字里行间。但确有许多篇章字字珠玑,恰似甘冽泉水流入干渴心田,读来爽心悦目。每读至此,我总会情不自禁地拍案称绝。毫不夸张地说,这些优秀文字充实了我的精神生活,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前行的步伐。
对偏爱的文字自然不愿丢弃,半年时间竟也积攒了一些,我把它汇编一起,取名《珍珠集》。是的,它就像颗颗珍珠,无论白天黑夜都在闪烁着熠熠光芒。心情郁闷时读它,像和知心朋友促膝谈心,给我精神上的力量;心情愉悦时读它,它像加油机和催化剂,使我更加充满信心地面对生活。他山之石可以攻玉,这已不仅是偏爱,而是一个学习的过程,在吸取营养的同时,磨炼自己的文字功底,看似“笨”的办法,其实会事半功倍。
“不见大漠不知天地辽阔,不见胡杨不知生命辉煌。”这句沙漠谚语用在人生上,是增长阅历开阔视野,给人以积极向上的信念;用在写作上,是深深潜入书海,取其精华弃之糟粕,吮吸营养为我所用,努力使自己的精神变得富有起来。这样,多少孤寂荒芜都会悄然隐退,展现眼前的必将是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。
——2005 年盛夏
于新疆天山南麓
毫无疑问,我的《编者的话》语言是粗糙的,文字是稚涩的,让您见笑了。但是它确实发自我的肺腑,代表了我的心声,它像一朵小花,献给曾经那么热恋的《读者》!
二十年前收藏的《读者》
一、想当年,我心中的《读者》像神一样存在
在新疆的六年里,每年春节我都要回内地休假。当时的绿皮火车还没有提速(高铁更没有)。超过四十八小时的长途乘车,我总是以《读者》为主的书报来打发时光。看累了,就在过道里走一走,和其它旅客交换一下书报阅读。那时的车厢里到处都是书报杂志,哪怕是回家过年的农民工也都带有书刊,说车厢是书报的海洋并不夸张。同时我还惊喜地发现,在旅客们读的书中,《读者》依然是最多的,无论是茶几上还是卧铺的铺位上,到处都有《读者》的身影。
当时的《读者》风光无限,发行量稳居中国期刊排名第一,亚洲期刊排名第一,世界综合性期刊排名第四。被誉为“中国人的心灵读本”、“中国期刊第一品牌”。它行销世界90多个国家和地区,在美国、日本、澳大利亚、新加坡、香港等国家和地区拥有众多读者,可以说,有华人的地方就有《读者》。2006年4月,《读者》月发行量突破1000万册。对,您没有看错,是月发行量,那么一年发行量是多少?——天文数字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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